澜浔啃考纲

san0搞河人。目标是写文写完回家打牌

过往

“白灰色的墙。纯色的布,以及无色的液体。你会想起什么。”

师傅和我在海边看日出时,我说,是在犯了病的患者。


初夏的南方城市,总是闷烦得让人停不住心。手机屏幕上跳个没完的信息更是加剧了一冷躁郁不安的心情。

以至于她又打开一听啤酒,自顾自地喝下。

一冷酗酒的毛病似乎是从去年的冬季开始的。当沾了第一口酒精,到大量的摄入,她感受到的是胃部开始翻腾,眩晕,然后渐渐失去了意识。

早上醒来才知道,这便是醉酒的表现。

“也就是说。你们根本没在乎过团队的感受,从利己主义的角度出发,然后在这和我抬杠?是不是有问题?”

通话另一端沉默了,似乎没有想到一冷会有如此发言,“是不是你们觉得,我只会说说闹闹,自己也是个自私的人?”

“我是!今天的问题也是我失职在先造成的。我会去补偿——但我们说的不是一个问题…”

“鱼,你喝多了,和他们计较干什么。”澜浔推开房门看见地上那乱扔的易拉罐和缩在墙角戴着耳机骂骂咧咧的一冷,便打定主意要将她架到床上。

“你需要休息——啊!”



“白灰色的墙。纯色的布,以及无色的液体。你会想起什么。”

我和友达坐在江畔的长椅时,我说,是失了心的小丑。

寒冬的北方城市,那刺骨的风与雪景刻画的是凛冽的美。

“您也是一个人来剧场看演出么。”

“啊…抱歉!我不是什么故意来搭讪的怪人,我是前面被你提醒票掉了的那个…谢谢!可以请教一下怎么称呼吗?”

“好的冷小姐。我真的真的超——感谢你。”

感激自己无心之举的人在一冷身旁喋喋不休,她皱了皱眉,眼睛盯着舞台的方向。终于整个剧场突然陷入黑暗,四周吵闹的环境音也一同安静了下来。旁边的人似是端坐了些许,全然没有前面冒失的那种感觉。

不过这个烦人精身上的香水味挺好闻的。



“白灰色的墙。纯色的布,以及无色的液体。你会想起什么。”

母亲递给我成年礼礼物时,我说,是狂欢后的派对动物。


每个气温变化的季节,衣服增增减减,完全无法分辨出春夏秋冬。

“我最不喜欢去家庭聚餐啦…!”

一冷瘪嘴,半瘫在懒人沙发上,“最讨厌烦人亲戚了每次问这问那……又不是过年!”

“好吧好吧。”

耍无赖的女孩突然又满血复活,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

“不过只限这一次喔,我就说你学习呢没空去。到时候让你爸随便把话题带过去就行。”“嗯嗯嗯!”

是最后一次呢,高兴,能拖多久就是多久,嘿嘿。



“白灰色的墙。纯色的布,以及无色的液体。你会想起什么。”

我在自己的房间,坐在床边,手边是还在冒着热气的温水。

我说,是我自己。


—————

“人生又有多少陪你走到结尾的人?”

我不知道。

但是有的事,它们过去了后再也回不去了。

评论